浅析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

赵国华

       摘要  本文从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两个方面入手，主要论述了两者之间的关系以及作为语言结构论中的经线和纬线，两种关系在语言研究中的重要作用。

       关键词  组合关系 聚合关系 语言系统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又名句段关系和联想关系，是现代语言学中的一个基本原理。以关系为基础的语言状态，是靠这两种关系维持的。两者相互依存，构成了语言的支柱。

       一、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的提出
       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是由现代语言学奠基人，瑞士著名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提出的。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每个符号是由两个部分组成：所指（signified）(概念)和能指（signifier）(音响形象)。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任意的。语言学家必须努力从一个符号与其他符号的关系中解释个体符号在系统中的地位。由此，他提出了两种主要关系类型。
组合关系是指一个单位和同一序列中的其他单位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是在现场的所有成分之间的关系[1]，即处于高一级结构中的各个符号之间的关系就是组合关系。组合关系是以语言符号的线条性为基础的，是指结构的整体意义。例如：“吃鸭梨”是两个词构成的，却不是两个概念的简单相加，而是综合表达一个行为。组合关系中，成分的前后关系是不能随意改变的。
由于组合关系具有一般性，因此要揭示组合关系的规则，离不开与之相依偎的聚合关系。聚合关系是指在结构的某个特殊位置上彼此可以相互替换的成分之间的关系[1]，是语言单位的一种分类关系，是线性组合实现的基础。符号单位替换后整体结构关系并不会发生改变。
       二、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之间的关系
       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是相互依存的，聚合关系潜在于系统，是组合关系实现的基础；组合关系实现于话语，可以作为聚合关系的分类标准。两者之间也有一定的区别，组合关系是横向的、线性的结合关系，聚合关系则是纵向的、联想聚集关系；表现在具体的话语活动中，组合关系是具体的、有限的，而聚合关系则是联想的、潜在于使用者的头脑中的、潜在于社会成员共同拥有的语言系统中。     三、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在语言系统中的作用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语言系统中两种根本的关系。组合关系也叫水平关系，聚合关系也叫垂直关系,两者好似纵横两轴，一起决定了语言符号的身份。语言符号单位都处于这两个轴向形成的坐标上，既属于聚合群的成员，同时也是某个组合轴线上的单位[2]。在索绪尔的最初理论中，这两种关系应用于语言学分析的各个层面，无论是语音、词汇还是语法，都离不开它们。
总而言之，语言中的组合和聚合关系，是我们把握语言各个层面结构运作的总纲，两者相互依存，相辅相成，是我们观察、分析、归纳复杂的语言现象的一把总钥匙。

   注释
   【1】胡壮麟.语言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94-96.
   【2】王洪军.语言学纲要（修订版）学习指导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23-24.
   
   参考文献：
   【1】胡壮麟：语言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8月。
   【2】陈妙：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研究综述，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4期。
   【3】季素彩：语言结构论的经纬--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张家口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
   【4】章一鸣：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浙江广播电视大学2004年。
   【5】王洪君：语言学纲要（修订版）学习指导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1月。
   【6】王洪君 李娟：语言学纲要（修订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1月。
   【7】屠友祥（译）：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3月第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