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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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直爲壯曲為老、師曲為老” 與“詰朝將見”、“詰朝將相見”


        僖公廿八年《左氏》：“楚子入居於申，使申叔去穀，使子玉去宋，曰：‘無從晉師。晉侯在外十九年矣，而果得晉國。險阻艱難，備嘗之矣；民之情偽，盡知之矣。天假之年，而除其害，天之所置，其可廢乎？《軍志》曰：「允當則歸。」又曰：「知難而退。」又曰：「有德不可敵。」此三《志》者，晉之謂矣。’子玉使伯棼請戰，曰：‘非敢必有功也，原以問執讒慝之口。’王怒，少與之師，唯西廣、東宮與若敖之六卒實從之。子玉使宛春告於晉師曰：‘請復衛侯而封曹，臣亦釋宋之圍。’子犯曰：‘子玉無禮哉！君取一，臣取二，不可失矣。’先軫曰：‘子與之。定人之謂禮，楚一言而定三國，我一言而亡之，我則無禮，何以戰乎？不許楚言，是棄宋也，救而棄之，謂諸侯何？楚有三施，我有三怨。怨讎已多，將何以戰？不如私許復曹、衛以攜之，執宛春以怒楚，既戰而後圖之。’公說，乃拘宛春於衛，且私許復曹、衛。曹、衛告絕於楚。子玉怒，從晉師。晉師退。軍吏曰：‘以君辟臣，辱也。且楚師老矣，何故退？’子犯曰：‘師直爲壯曲為老，豈在久乎？微楚之惠不及此，退三舍辟之，所以報也。背惠食言，以亢其讎，我曲楚直，其眾素飽，不可謂老。我退而楚還，我將何求。若其不還，君退臣犯，曲在彼矣。’退三舍，楚眾欲止，子玉不可。夏，四月戊辰，晉侯、宋公、齊國歸父、崔夭、秦小子憖次於城濮。楚師背酅而舍，晉侯患之，聽輿人之誦，曰：‘原田每每，舍其舊而新是謀。’公疑焉。子犯曰：‘戰也！戰而捷，必得諸侯。若其不捷，表裏山河，必無害也。’公曰：‘若楚惠何？’欒貞子曰：‘漢陽諸姬，楚實盡之。思小枯而忘大恥，不如戰也。’晉侯夢與楚子搏，楚子伏己而盬其腦，是以懼。子犯曰：‘吉！我得天，楚伏其罪，吾且柔之矣。’子玉使鬬勃請戰，曰：‘請與君之士戲，君馮軾而觀之，得臣與寓目焉。’晉侯使欒枝對曰：‘寡君聞命矣。楚君之惠，未之敢忘，是以在此。為大夫退，其敢當君乎？既不獲命矣，敢煩大夫謂二三子：「戒爾車乘，敬爾君事，詰朝將見。」’晉車七百乘，韅、靷、鞅、靽。晉侯登有莘之虛以觀師，曰：‘少長有禮，其可用也。’遂伐其木以益其兵。己巳，晉師陳於莘北，胥臣以下軍之佐當陳、蔡。子玉以若敖之六卒將中軍，曰：‘今日必無晉矣。’胥臣蒙馬以虎皮，先犯陳、蔡。陳、蔡奔，楚右師潰。狐毛設二旆而退之。欒枝使輿曳柴而偽遁，楚師馳之。原軫、郤溱以中軍公族橫擊之，狐毛、狐偃以上軍夾攻子西，楚左師潰。楚師敗績。子玉收其卒而止，故不敗。晉師三日館穀，及癸酉而還。甲午，至於衡雍，作王宮於踐土。鄉役之三月，鄭伯如楚致其師，為楚師既敗而懼。使子人九行成于晉。晉欒枝入盟鄭伯。五月丙午，晉侯及鄭伯盟于衡雍。丁未，獻楚俘于王，駟介百乘，徒兵千。鄭伯傅王，用平禮也。己酉，王享醴，命晉侯宥。王命尹氏及王子虎、內史叔興父策命晉侯為侯伯，賜之大輅之服，戎輅之服，彤弓一，彤矢百，玈弓矢千，秬鬯一卣，虎賁三百人。曰：‘王謂叔父：「敬服王命，以綏四國，糾逖王慝。」’晉侯三辭，從命，曰：‘重耳敢再拜稽首，奉揚天子之丕顯休命。’受策以出，出入三覲。出入，猶去來也。從來至去，凡三見王。”案：“師直爲壯曲為老”金澤文庫卷子本、唐石經並現行諸本同，伯2509、伯3634皆無“直爲壯”三字。
金澤文庫卷子本作“詰朝將相見”，伯2509、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作“詰朝將見”同唐石經而與《會箋》所言宋本作“詰朝相見”不同！

      伯2509同金澤文庫卷子本《注》作“三軍唯中軍完，是大崩也”。案：《會箋》所言宋本“是”下有“不”字義長！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注》無“不”字，亦無“也”字。
“玈弓矢千”，《晉世家》同，伯2509作“玈弓十玈矢千”，金澤文庫卷子本作“旅弓十旅矢千”，唐石經旁添“十玈”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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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利、利國”與“弗、不”及 “民”字不諱


        僖公廿八年《左氏》：“衛侯聞楚師敗，懼，出奔楚，遂適陳，使元咺奉叔武以受盟。癸亥，王子虎盟諸侯于王庭，要言曰：‘皆獎王室，無相害也！有渝此盟，明神殛之！俾隊其師，無克祚國，及而玄孫，無有老幼！’君子謂是盟也信，謂晉於是役也能以德攻。初，楚子玉自為瓊弁玉纓，未之服也。先戰，夢河神謂已曰：‘畀余，余賜女孟諸之麋。’弗致也。大心與子西使榮黃諫，弗聽。榮季曰：‘死而利國，猶或為之，況瓊玉乎？是糞土也，而可以濟師，將何愛焉？’弗聽。出告二子曰：‘非神敗令尹，令尹其不勤民，實自敗也。’既敗，王使謂之曰：‘大夫若入，其君申、息之老何？’子西、孫伯曰：‘得臣將死，二臣止之曰：「君其將以為戮。」’及連穀而死。晉侯聞之而後喜可知也，曰：‘莫餘毒也巳！蒍呂臣實為令尹，奉已而已，不在民矣。’或訴元咺於衛侯曰：‘立叔武矣。’其子角從公，公使殺之。咺不廢命，奉夷叔以入守。”“而利國”唐石經、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伯2509並金澤文庫卷子本作“而國利”。 “弗致、弗聽”唐石經、金澤文庫卷子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伯2509“弗”作“不”。伯2509並金澤文庫卷子本不諱“民”字！說明此二鈔本有唐前來源！“為戮”伯2509並金澤文庫卷子本作“為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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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2509並金澤文庫卷子本同有“有渝”前之“其”字


       僖公廿八年《左氏》：“六月，晉人復衛侯。甯武子與衛人盟于宛濮，曰：“天禍衛國，君臣不協，以及此憂也。今天誘其衷，使皆降心以相從也。不有居者，誰守社稷？不有行者，誰扞牧圉？不協之故，用昭乞盟於爾大神以誘天衷。自今日以往，既盟之後，行者無保其力，居者無懼其罪。有渝此盟，以相及也。明神先君，是糾是殛。”國人聞此盟也，而後不貳。衛侯所以書復歸。衛侯先期入，甯子先，長牂守門以為使也，與之乘而入。公子歂犬、華仲前驅。叔孫將沐，聞君至，喜，捉髪走出，前驅射而殺之。公知其無罪也，枕之股而哭之。歂犬走出，公使殺之。元咺出奔晉。城濮之戰，晉中軍風於澤，亡大旆之左旃。祁瞞奸命，司馬殺之，以徇于諸侯。使茅茷代之。師還。壬午，濟河。舟之僑先歸，士會攝右。秋，七月丙申，振旅愷以入于晉。獻俘授馘，飲至大賞，徵會討貳。殺舟之僑以徇于國，民於是大服。君子謂：‘文公其能刑矣，三罪而民服。《詩》云：「惠此中國，以綏四方。」不失賞刑之謂也。’”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唐石經及宋本無“有渝”前之“其”字，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作“懼其罪其有渝此盟”。“愷”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唐石經、宋本作愷，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同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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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闕秦將焉取之、若不闕秦焉取之、不闕秦焉取之”


        僖公卅年《左氏》：“九月，甲午，晉侯、秦伯圍鄭，以其無禮於晉，且貳於楚也。晉軍函陵，秦軍汜南。佚之狐言於鄭伯曰：‘國危矣！若使燭之武見秦君，師必退。’公從之。辭曰：‘臣之壯也，猶不如人；今老矣，無能為也巳。’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過也。然鄭亡，子亦有不利焉。’許之。夜，見秦伯曰：‘秦、晉圍鄭，鄭既知亡矣。若亡鄭而有益於君，敢以煩執事。越國以鄙遠，君知其難也，焉用亡鄭以倍鄰？鄰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鄭以為東道主，行李之往來，共其乏困，君亦無所害。且君嘗為晉君賜矣，許君焦、瑕，朝濟而夕設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晉何厭之有？既東封鄭，又欲肆其西封，不闕秦焉取之？闕秦以利晉，唯君圖之。’秦伯說，與鄭人盟。使杞子、逢孫、楊孫戍之，乃還。子犯請擊之。公曰：‘不可。微夫人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與，不知；以亂易整，不武。吾其還也。’亦去之。初，鄭公子蘭出奔晉，從於晉侯伐鄭，請無與圍鄭。許之。使待命於東。鄭石甲父、侯宣多逆以為大子，以求成于晉，晉人許之。”“不闕秦焉取之”，伯2509、唐石經、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金澤文庫卷子本作“不闕秦將焉取之”。竹添氏《會箋》言：“宋本（日藏四種）‘不’上有‘若’字，《新序》引云‘不缺秦將焉取之’與卷子本合。”案：宋本《新序•善謀第九》確作“不闕秦將焉取之”詳附圖版！“敝之”，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同作“弊之”，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唐石經、宋本作“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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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洩”與《注》中“疑”字


        僖公卅一年《左氏》：“冬，狄圍衛，衛遷於帝丘。卜曰三百年。衛成公夢康叔曰：“相奪予享。”公命祀相。甯武子不可，曰：“鬼神非其族類，不歆其祀。杞、鄫何事？相之不享於此久矣，非衛之罪也。不可以間成王周公之命祀，請改祀命。”鄭洩駕惡公子瑕，鄭伯亦惡之，故公子瑕出奔楚。”“泄”，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同，唐石經、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作“洩”。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注》同無“疑”字，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會箋》所言宋本作“疑非一人。”案：“洩”爲唐初“世民”諱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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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通、始通也”


         僖公《左氏》：“三十二年，春，楚鬬章請平于晉，晉陽處父報之。晉楚始通。”案：伯2509同金澤文庫卷子本有句末“也”字，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唐石經及《會箋》所言宋本無“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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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漢、漢中”


        僖公卅二年杜預《注》：“殽在弘農澠池縣西。皋，夏桀之祖父。此道在二殽之間，南谷中谷深委曲，兩山相嵌，故可以辟風雨。古道由此，魏武帝西討巴漢，惡其險，而更開北山高道。以其深險故。為明年晉敗秦於殽《傳》。”案：伯2509、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會箋》所言宋本作“巴漢”，金澤文庫卷子本作“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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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纍、傫、累”及“鄉、嚮”並“孤之過也、曰孤之過也”
  
        僖卅三年《左氏》：“夏，四月，辛巳，敗秦師於殽，獲百里孟明視、西乞術、白乙丙以歸。遂墨以葬文公。晉於是始墨。文嬴請三帥，曰：‘彼實構吾二君。寡君若得而食之，不厭，君何辱討焉？使歸就戮于秦，以逞寡君之志，若何？’公許之。先軫朝，問秦囚。公曰：‘夫人請之，吾舍之矣。’先軫怒曰：‘武夫力而拘諸原，婦人暫而免諸國。墮軍實而長寇讎，亡無日矣！’不顧而唾。公使陽處父追之，及諸河，則在舟中矣。釋左驂，以公命贈孟明。孟明稽首曰：‘君之惠，不以纍臣釁鼓，使歸就戮于秦。寡君之以為戮，死且不朽。若從君惠而免之，三年將拜君賜。’秦伯素服郊次，鄉師而哭，曰：‘孤違蹇叔以辱二三子，孤之罪也。不替孟明，孤之過也。大夫何罪？且吾不以一眚掩大德。’”三個“寡”字伯2509字形同漢石經。“纍”，唐石經、《會箋》言宋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伯2509作“累”，金澤文庫卷子本作“傫”。“鄉” ，伯2509、唐石經、《會箋》言宋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金澤文庫卷子本作“嚮”。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曰孤之過也”，唐石經、《會箋》言宋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無“曰”字。竹添氏《會箋》言：“《文選西征賦》注、《白貼》五十九並有‘曰’字。”



              僖卅三年《左氏》：“狄伐晉，及箕。八月，戊子，晉侯敗狄於箕。郤缺獲白狄子。先軫曰：‘匹夫逞志於君，而無討，敢不自討乎？’免胄入狄師，死焉。狄人歸其元，面如生。初，臼季使過冀，見冀缺耨，其妻饁之。敬，相待如賓。與之歸，言諸文公曰：‘敬，德之聚也。能敬必有德，德以治民，君請用之！臣聞之，出門如賓，承事如祭，仁之則也。’公曰：‘其父有罪，可乎？’對曰：‘舜之罪也殛鯀，其舉也興禹。管敬仲，桓之賊也，實相以濟。《康誥》曰：「父不慈，子不祗，兄不友，弟不共，不相及也。」《詩》曰：「采葑采菲，無以下體。」君取節焉可也。’文公以為下軍大夫。反自箕，襄公以三命命先且居將中軍，以再命命先茅之縣賞胥臣，曰：‘舉郤缺，子之功也。’以一命命郤缺為卿，復與之冀，亦未有軍行。”“桓之賊也”，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伯2509同唐石經、《會箋》言宋本無“公”字，金澤文庫卷子本作“桓公之賊也”。“取節”伯2509作“取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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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弔、吊”“寢”字從“穴”


               僖卅三年《左氏》：“冬，公如齊，朝，且弔有狄師也。反，薨于小寢，即安也。”“弔”伯2509作“吊”，“寢”字伯2509、金澤文庫卷子本皆從“穴”。


                    “殺、煞”與“饑、飢”

          僖卄一年《左氏》：“公欲焚巫尫。臧文仲曰：‘非旱備也！脩城郭，貶食省用，務穡勸分，此其務也。巫尫何為？天欲殺之，則如勿生，若能為旱，焚之滋甚。’公從之。是歲也，饑而不害。”“饑”伯3634同金澤文庫卷子本作“飢”，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飢”作“饑”，唐石經作“饑而不害”，《會箋》言：“唐石經、宋本並飢作餞。”當是誤“饑”作“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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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不”、“歿、沒”


            僖卄二年《左氏》：“楚人伐宋以救鄭。宋公將戰，大司馬固諫曰：‘天之棄商久矣，君將興之，弗可赦也已。’弗聽。冬，十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戰於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濟。司馬曰：‘彼眾我寡，及其未既濟也，請擊之。’公曰：‘不可。’既濟而未成列，又以告。公曰：‘未可。’既陳而後擊之，宋師敗績。公傷股，門官殲焉。國人皆咎公。公曰：‘君子不重傷，不禽二毛。古之為軍也，不以阻隘也。寡人雖亡國之餘，不鼓不成列。’子魚曰：‘君未知戰，勍敵之人隘而不列，天贊我也。阻而鼓之，不亦可乎？猶有懼焉。且今之勍者，皆吾敵也，雖及胡耇，獲則取之，何有於二毛？明恥教戰，求殺敵也，傷未及死，如何勿重？若愛重傷，則如勿傷；愛其二毛，則如服焉。三軍以利用也，金鼓以聲氣也，利而用之，阻隘可也，聲盛致志鼓，儳可也。’丙子晨，鄭文夫人芊氏、姜氏勞楚子於柯澤。楚子使師縉示之俘馘。君子曰：‘非禮也。婦人送迎不出門，見兄弟不逾閾，戎事不邇女器。’丁丑，楚子入饗于鄭，九獻，庭實旅百，加籩豆六品。享畢，夜出，文芊送於軍，取鄭二姬以歸。叔詹曰：‘楚王其不沒乎！為禮卒於無別，無別不可謂禮，將何以沒？’諸侯是以知其不遂霸也。”案：“弗可、弗聽”，伯3634作“不可、不聽”。“隘而不列”，唐石經、《會箋》所言宋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金澤文庫卷子本作“隘而不成列”， 竹添氏《會箋》言：“李善注《魏都賦》、《辨亡論》、顔延年《陽給事誄》、陸士衡《弔魏武帝文》引皆有‘成’字。” “三軍以利用也”，唐石經、金澤文庫卷子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伯3634無“也”字。“鄭文夫人”，唐石經、伯3634、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會箋》所言宋本同，金澤文庫卷子本作“鄭文公夫人”。 二“沒”字，唐石經、金澤文庫卷子本、宋慶元六年紹興府刻宋元遞修本同，伯3634作“歿”。 《玉篇》言：“歿，古文沒字。”

东莱野老

太美了，斯文！当精心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