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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石經《雒誥》殘拓證皮君說是而段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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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8 12:3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用漢石經《雒誥》殘拓證皮君說是而段言非


                 殘拓圖版詳下《雒誥》:“惟公德眀光上下勤施于四方旁作穆穆”,《大傳》:“孔子曰:吾於《洛誥》,見周公之德明于上下勤施四方旁作穆穆,至於海表,莫敢不來服,莫敢不來享,以勤文王之鮮光,以揚武王之大訓,而天下大治。故曰:聖之與?聖也。猶規之相同,矩之相襲也。”《孔傳》:四方旁來為敬敬之道,以迎太平之政,不迷惑於文武所勤之教。言化治。《釋文》:“旁,步光反。迓,五嫁反,馬、鄭、王皆音魚據反。”段玉裁說:“凡今文《尚書》,例用凡古文《尚書》,例用字。文《尚書》:勤施四方,方作穆穆《尚書大傳》:勤施四方旁作穆穆今本《大傳》勤施四方,淺人依文《尚書》改也。楊雄《劇秦美新》旁作穆穆,此用今文《尚書》也。李善注《劇秦》已引勤施四方旁作穆穆,似擅改者不始於衛包也。然安知善《注》非系淺人所改耶?”錫瑞謹案:“段說非也。四方者,方面之方,自應作。旁作者,旁溥之旁,自應作。非可以古文作方、今文作旁例之,謂一皆作方、一皆作旁也。且四方字屢見《經》、《傳》,無有作四旁者,豈皆古文無今文?亦豈皆後人改之耶?段改旁作方作,以爲古文,失之專輒,茲未敢依其說改四方四旁,以爲今文也。蔡邕《東鼎銘》曰:勤施旁作穆穆伯喈用今文者,是今文’‘字分別甚晰。又《楊公碑》曰:旁施,唯明。’‘’‘字亦分別甚晰。《大傳畧說》載東郊迎日辭曰:明光于上下勤施四方旁作穆穆《大戴禮公冠篇》同。”龖案:善哉皮君之言也!有漢石經殘拓爲證,所言至確非誣。


說明:
      
          拙文絕沒有貶低段先生提高皮老師之意!段大令是我們的文字學《說文》學老師。皮君才是《尚書》學老師!
      
          說一笑話:如果一個學生拿語文題去問物理老師,另一個學生拿物理題求教語文老師!大家並兩位老師都會笑著心裏以爲:這兩個學生不是有病就是傻學生



             漢熹平石經《雒誥》殘拓明明有:“惟公德眀光于上下勤施于四方”。而漢石經《尚書》用伏生傳歐陽氏本正是所謂“今文”

             段老師生於滿清,當時他未曾見此殘拓!反而就像他老人家親眼所見一樣,“猜說”是也 段先生於此處言:“今本《大傳》‘勤施四方’,淺人依古文《尚書》改也。”究競誰在這一問題上,誰是“淺人”!不是很明顯嗎

           事實上,拙見以爲這也沒什麽的!段大令在此處只是“智者千慮一失嗎”  我們何必又爲賢者之“小過”而回護呢 這也應該是我等治學求真之態度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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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8 15: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皮锡瑞释“旁”有问题!“方”“旁”古音相通。《释名》在边曰旁。《仪礼大射礼》左右曰方。注:方,旁出也。
“旁作穆穆”可释为:周边的人开始敬慕他。
在这点上我是赞成段的。 应该是后人为区分而改!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15:48:05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好

           如依大令則爲:“勤施四旁旁作穆穆。”基本也可說通,但就怕易被人斷句爲“勤施,四旁旁,作穆穆。”事實上,古人注經不敢改字!而段君、皮氏皆今文學者,而歐陽氏本傳伏生之學乃純正之“今文”也。再那個《楊公碑》“旁施四方,唯明。”如刻作“旁施四旁,唯明。”韻和意將盡失
发表于 2008-1-28 16:13: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台所说极是!文字通假以音为枢纽,研读古文当以音韵为先,才不会有偏差。如方旁之古今音变,即生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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