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否是科学在本书第二章,只是作者试图解决或阐述清楚的一个核心问题,关于历史学是否是一门科学,沃尔什的答案显然是肯定的。“历史学乃是一种科学研究,这在它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和技术从事的一种研究,大概是不好加以否认呢的。”p29于我来说,回答这样的一个问题,首先要弄明白的就是怎样才成为科学?沃尔什认为:1.是否是对一般普遍规律的概括2.是否有一套“公认”的方法对它的研究工作进行指导;3.否具有预见性;4.是否具有自律性
然而,严格按照这四个特点来进行比对的话,历史显然是不能成为科学的。所以,沃尔什将历史小心的连接起来,即认为历史时一种特殊形态的科学。历史有自己的一套研究方法,即从一般事实寻找事情之所以如此的原因。寻找时间之间的联系,然而历史却并不以发现普遍真理为目的,历史所要发现的是特殊事件中人类的一般行为规律,尽管历史在试图发现好解释人类的一般行为,然而历史学家却并不会将这一结论套用在其他的历史事件之上,并由此得出某种结论,“历史学家念念不忘的并不是普遍性,而是个别事件的精确过程,这似乎是无可怀疑的;正是这一点才是他所希望加以复述并且弄清楚的。”p30
历史是否应进行预测,预测是否可能?对于历史是否应该加以预测,在这一点上来说,中国古语有云“以史为鉴”,这其中已暗含了对史学预见可能性的承认。然而,达到预见的程度,仅是以史为鉴的程度是不够的。对于历史学预见能力的期许,是与历史学总结发现客观规律这一观念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而沃尔什认为史学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预见未来的,然而这一预言,实际上还是借鉴的意思,通过对过去的研究,才能成为未来更好的发展提供可能,并提出未来发展应该避免的障碍。
沃尔什在此章中,对于历史学与科学的关系的探讨,显然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进行的——“科学”是所有学科应趋向的正确方向,即认为科学是绝对正确的存在。文中沃尔什虽然也抨击了实足适履,但是这一预设的设立,却也使得沃尔什在论述历史学的合理性时显得暧昧不明,一方面沃尔什希望能确立历史学人文学科的独特性,而另一方面却又不敢偏离“科学”的笼罩太远。当然,这可能是难以调解的,至少是在论述这一问题时,是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回归历史本身的人文色彩。
1.《历史哲学导论》沃尔什著,何兆武 张文杰译,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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